尊姓芳名?”我追问。 她笑笑,“不必了吧。” “小姐,我们如何联络?”我急问。 她扬起一道眉,“我们何必联络?”拒人于千里之外。 我一点办法都没有,她走出咖啡店,扬手叫一部茁车,跳上去便开走了。 完了,香港五百多万人口,叫我到什么地方去找这只音乐盒子与这个女郎? 当夜我回到家中,更加闷闷不乐。 圣诞过去,新年过去、一连串七八天假期,过得我头昏脑胀。 直到我再度打开诊所的门,新年第一个月已过去一小半,日月如梭,光阴似箭,我的邻居讶异地说:“洪医生,我们还以为你已结束营业了呢。” 过年生意照例的好,人们玩坏的有,累坏的有,吃坏的也有,都得光顾医生。 小淡也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