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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么问，姜柠月却愣了下道：“沈总会拍照吗？”

“小时候学过，后来太忙了，就不怎么玩了，因为我妈会说玩物丧志，只要是她觉得没用的东西都是玩物丧志。”

沈桑榆笑了笑，再次问姜柠月：“当然很久没拍过了，姜经理怕我给你拍丑了吗？”

好看的凤眸之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笑意，姜柠月从来没见过的模样。

沈桑榆从前对她并非不温柔，相反她总是很顺着自己的，从不会责怪她什么，比起金主，姜柠月大多数时候觉得她更像一个老师一样的女朋友，没有傲慢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
但也从不会对自己展露心扉，那一年的时间，姜柠月对沈桑榆依旧不了解，只知道她和沈董关系一般，父亲离开了蓝远建立了对手公司，当然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也没什么起色。

姜柠月看到沈桑榆那轻松的笑容，竟有那么一瞬间有了一种错觉，她们如今不是朋友，不是甲方客户和乙方老板，而是一对恋人。

嘴角的弧度竟然难得不受姜柠月自己控制，她将手机递给了沈桑榆：“那就麻烦沈总了。”

从拍了沈桑榆听到她的话，愣了一下，随后轻笑了声：“我也羡慕，没有谁不希望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，然后活得轻松自在。”

“沈总有选择，我没有。”

姜柠月侧头看着沈桑榆：“我只能等着被人选择。”

微微蹙了下眉，沈桑榆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，她抿着唇，随后揉了揉姜柠月的脑袋：“柠月一直都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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